一条咸鱼

咕咕咕咕咕

脑了很久的一个洞√【大概重生?

☆、半重生梗。老师是知道谣叔是任务的。


☆、时间大概是第四季结尾吧。【窝觉得以老师的智商那会儿能想到这个破阵给谣叔的任务吧。就算不晓得也听了好半天墙角的。】


☆、大概是个魂穿因为最后又回去了。


☆、po主自觉自己屌极了所以不接受任何关于剧情方面的喷。


☆、oocX3


☆、以上都能接受的可以看了_(:з」∠)_


 【另窝要开始填坑了_(:з」∠)_】



————————————


  一、


  弋痕夕刚睁开眼就听见山鬼谣的声音:“你说说你,就一个神坠试炼,你还不是参赛的,都能晕过去,啧啧啧,你以后要是真去参加神坠试炼可不得要闹个血肉横飞。哦,反正你这水平,一时半会儿也参加不了神坠试炼。”


  然后是左师:“山鬼谣,弋痕夕他现在体内气血飘忽,原因还不清楚,你让他好好休息会儿。”


  山鬼谣仿佛是坐下了,又听左师在那里跟山鬼谣讲今日战斗的不妥之处,顺带就跟了些大道理,山鬼谣连着嗯了几声,有些不耐烦。


  弋痕夕睁开眼睛,眼前仿佛有一层雾气,景物迷蒙,只有个大致的轮廓。他支着床板坐起来,揉了揉眼睛,接着猛地反应过来,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又看了看看周围,转回来的时候声音发着颤:“老师?山鬼谣?”


  山鬼谣抢先一步冲了过来,拿着神坠在弋痕夕面前晃来晃去:“看。我说过了,想追上我可没那么容易。”


  弋痕夕看了看在自己面前摇晃的绿色饰物,又看了看山鬼谣,后者把神坠一把收了回去:“啧,你这是个什么反应?”


  弋痕夕还在发愣,没有出言反驳。


  左师觉得有些不对,快步上前,拉开山鬼谣自己上前问道:“怎么了?”


  弋痕夕的声音依旧发着颤:“老师,今天什么日子?”


  “啧,摔了一下脑子都不正常了。”山鬼谣靠在一边回答他,“忘了?今天是我参加神坠试炼的日子。”


  左师瞧着弋痕夕的神情有些不对劲,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问:“弋痕夕,你最后记得的是什么事?你在哪儿?做什么?”


  弋痕夕闭起眼睛,想起毫无生机的大地,被灰雾覆盖的天空,空气中磅礴到令人窒息的零力以及数以千计的怪物。


  “假叶集齐了三个神坠,解开了穷奇的第一层封印,穷奇附身在一个女孩身上,我们想阻止穷奇,开了什么封印阵势,但是好像没成功。”


  山鬼谣挑眉:“你说你之前在哪儿?”


  弋痕夕奇异地平静了下来:“无极之渊。”


  左师拦住了想深究的山鬼谣:“我去找一趟破阵统领。你去喊终葵来看看。”


  山鬼谣压着满心的疑问出去了。弋痕夕茫然道:“老师,这到底——?”


  左师笑的温和,并没有回答。他看着弋痕夕躺下,帮着拉上了被子,又摸了摸弋痕夕的头,吹熄了屋子里的灯,“好好睡会儿吧。”



  二、


  山鬼谣从来都不是个听话的主。他出去绕了一圈,估摸着左师已经离开就绕了回来,推开门的时候隐约看见弋痕夕早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靠在床边,背月光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说实话,你谁啊你?”山鬼谣也没客气,“我那小跟班连我都打不过,去无极之渊?”他哼了一声,等着弋痕夕回答。


  弋痕夕靠着墙嘟囔了一句:“我又不是你那个小跟班。”


  山鬼谣装作没听见,一副今天得不到个满意的结果他就耗在这儿的表情,不过装沉默这种事儿,他还真比不过弋痕夕,想着等着也是等着,便偏过头去看弋痕夕。虽然相貌没改,可身周的气息却突然陌生了起来,大体上还是那种令人舒心的温和,却老气了不少,还带了隐隐的疏离。山鬼谣又仔细感受了一下,发现还藏着一些杀意,是那种他只在左师或者其他老一辈的神坠守护者身上感受过的被鲜血浇灌出来的气息。


  这让他更加肯定,这肯定不是那个一天到晚跟在他身后的小跟班。


  山鬼谣心中有些烦躁,也就更急切的想要答案,可弋痕夕跟个木头桩子一样杵在哪儿,一言不发躁。


  “啧,怎么哑巴了。”


  山鬼谣已经打算如果弋痕夕在什么都不说的话就拖出去两个人先打一架再说,却没想到他正要将人拖出去的时候弋痕夕开了口:“我不知道。”


  山鬼谣被噎了个半死。他此时离弋痕夕极近,也就理所应当的看见了弋痕夕眼里面的迷茫,浑身的疏离和老气一瞬间退了个干干净净,不得不说,这么一会儿他面前这个人还挺像他的小跟班。


  这么个不算回答的回答让山鬼谣卡在了半空下不来。两人僵持了许久,弋痕夕让了步:“晚了,去休息吧。今天估计你也够累。”


  弋痕夕这么一提,山鬼谣方才觉得疲倦,子言本就不是个好对付的对手,他对神坠又是志在必得,这一战耗了他极大的心力。想着结束了就可以回去休息,又遇见弋痕夕毫无道理的晕倒,提上去的那点心终究没放下来。


  山鬼谣松了手,打了个哈欠,忽视身后弋痕夕锋锐的目光爬上屋子里唯一的床。弋痕夕在那头瞪了很久,可无奈山鬼谣脸皮厚,小时候两个人训练完了因为疲倦挤一张床的经历又不是没有,弋痕夕也只好认了,只将山鬼谣往里推了推:“让点地方。”随后也躺了下去。


  虽心绪不宁,可背后紧贴着另一个平稳的呼吸,他终于还是睡了过去。



  三


  左师去和破阵统领说这件事儿,两个人关起房门神神秘秘地说了一天,后来告诉弋痕夕只有四个字:好好休息。


  山鬼谣原本有点不乐意,可看见弋痕夕的神情,他又把话咽了回去:“行了老师您忙去吧,我看着他。”左师前脚刚出去,他就拉着弋痕夕去了扶桑树地下信誓旦旦说要来较量一场。弋痕夕没办法,被逼着和山鬼谣过了几招,两人都极为惊奇。


  弋痕夕发现就算依他历练了这么久的经验,想要打赢山鬼谣也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情,拼上命的话,也许能得个两败俱伤的结果,可过了这样长的时间他唯一记住的一件事儿就是惜命。


  不过他又想:现在的他还没有拿到神坠呢,能打成这样,应该算是追上了一些吧。


  趁着这一会儿走神的功夫,他已经被山鬼谣按到了地上。


  山鬼谣说不惊奇也是假的。分明前几天他面前的这个人还只能在他放水的情况下堪堪过那么几招,现在却可以凭着仅有的那些元炁抗这么长时间。


  “说吧,”山鬼谣松开手,起身把弋痕夕拉了起来,“怎么回事?”


  弋痕夕只是看着山鬼谣,眼睛里被那名为过去的光芒一点一点的点亮,嘴角扬起了个好看的弧度,可又毫无预警地哭了起来,液体沿着眼角缓慢地滑下去,被领口的衣料吸收,看的山鬼谣莫名其妙:“你干嘛啊?”


  弋痕夕抹掉眼泪,摇了摇头,起身:“没什么。”调整了一下情绪,“晚了,回去吧。”


  山鬼谣猛地握住他的手腕往自己身边拉:“回什么回!今天不说清楚你别想回!”


  弋痕夕回过头,还是那幅谦谦君子温和的样子:“没什么,能有什么啊。”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就算有,也不是你的问题。”


  那样子比起说服别人,更像是在说服自己。


  山鬼谣并不知道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处理,只能默默地松开手,看着弋痕夕走开,隐隐约约觉得弋痕夕的背有些弯。


  他想:错觉吧,才多大的人。


  弋痕夕又回过头:“对了,吃饭么?”


  “吃吃吃。”山鬼谣两步赶上去,“走,桃源镇,我请你,权当庆祝。”接着又停下来:“你能不能不要摆这幅脸出来给我看?”


  弋痕夕愣住:“什么脸?”


  山鬼谣烦躁地摇摇手:“算了算了赶紧走吧。”


  ——这么过下去不好么?


  ——想多了吧。



  四


  过了几天,左师还是喊了山鬼谣过去,弋痕夕知道后在殿外一直等到山鬼谣出来,山鬼谣也是心情沉重,看见立在一旁的弋痕夕,勉勉强强地扯了下嘴角,径直走了过去。


  弋痕夕跟在他后面跟了很久,才听见山鬼谣问话:“弋痕夕,你说,要是一个神坠守护者带着神坠叛逃玖宮岭,怎么办?”


  弋痕夕沉默了一会儿:“你接了任务?”


  山鬼谣偏过头,想起最近弋痕夕的表现,想破阵和左师的话,没回答。


  弋痕夕在做最后一丝努力:“能不去么?”


  “我不去谁去?你去?”


  “嗯我去。”


  山鬼谣本是在习惯性的嘲讽,可没想到弋痕夕真应了下来。他转过身子看在他立在他身后几步远的人,笑了一下:“算了吧,这种事儿还轮不到你呢。”又看着弋痕夕低下的头和握紧的拳头,上去锤了下他的肩膀:“行了,多大事儿啊。”


  “什么时候去?”弋痕夕在长久的沉默之后抬头问道,“有个人帮忙做戏会真实点吧。”


  山鬼谣耸了耸肩,往宿舍走:“看情况吧,要是早几天神坠试炼的时候还好办,现在去哪儿找这种机会啊。”


  弋痕夕点了点头:“那我等你回来。”


  山鬼谣迈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他用近乎不可思议的眼神回过头看着弋痕夕,那人抬头眉眼间依旧是他这几日颇为愤恨的温和:“又不是第一次,什么也不知道。”接着走上前来抱住他,“虽然你可能不需要,可是小心些。”又离开一些距离,“还有,不是你的错。”


  弋痕夕自觉交代完了,转身准备离开又被山鬼谣钳着手腕压回了怀里,勒得弋痕夕有点疼,不过情况特殊也只好努力伸出手拍山鬼谣的背作为安慰,终于被放开的时候得到了一句沙哑的保证:“恩。”



  五


  弋痕夕被唤醒时候勉勉强强看见面前的男人,熟悉中带着些许愤怒。那男人没说话,指挥着他旁边的人扛起他。可谁知异变突生,有人冲出来半路劫下了他。


  他刚醒来,浑身绵软无力,没法反击没法自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离开,他又没由来的觉得有些委屈。


  随后就收到了男人的讯息。虽然是没有头绪的一句话,可他凭着直觉知道:


  这个人可以相信。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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